更新时间:2008-08-04
巴克直到傍晚才回来,他一直跟踪观察袁飞华,直到律师把他从警局中保释出来。om我们其它人则只是坐在店内看着窗外钻梭的警车,喝着酒讲点黄色笑话,开开心心的等待夜色到来。
坐在妓院喝酒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在这种奇怪的妓院喝酒还是第一次,边上屏风隔起来的小间内,陪酒的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一群小孩子趴在她们的腿上和胸口,不停的把他们当做母亲倾诉自己对妈妈的**,说到激动时还会就地要求*易。
来这里的客人没有任何人打量redback这样的妙龄女郎,这是redback的魅力第一次失去作用-如果同性恋不算的话。听着身边*的*秽语,身边这些虔诚的天主教徒,不禁都皱起了眉头,这一次他们确实长了见识!
“你开个这种下流的店面,竟然还敢戴着十字架?”redback用手指挑起d*e胸前的银制十字讽刺道。
“开这个店怎么了?我做这个是因为有人需要!看这些孩子和这些男人,他们有逆伦的**,精神压力极大,如果没有宣泄的途径,他们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真实的逆伦!来这里的客人亲口承认的。我提供这种服务保护了人伦的健全和规范,我为上帝守住了最后的防线。”d*e的用手指点着店内的一对对“情人”说道,自豪的神色溢于言表。
“……”d*e的话把redback堵的没话说了。看看身边出双入对的男女,只得叹口气低下头喝起了闷酒。
“怎样?怎么不说话了?”d*e得理不让人,追问道。
“得了吧!”我看redback确实没有话说了,只得出来打圆场:“当老鸨也不是什么见的人的事,值得这么自豪吗?”
“我当老鸨怎么了?我有营业执照,我有照章纳税,我的小。。。。呃!。。。。女店员都有做身体检查,我挣的可是干净钱!”d*e这一行干的时间久了,竟然还觉得自己对社会挺有贡献的。
“我就不信你的营业执照上写的是”妓院“两个字!”我看见他一脸正气的样子真是受不了他。
“当然不是!我们是餐饮服务业,服务!!你明白吗?这叫服务业!”d*e一瘸一拐的走回吧台,又拎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我们几个人太能喝了,还没怎么样就已经干掉了五瓶了。按d*e的说法,这已经比他这里一个月卖出去的烈酒还多。其实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我们几个很克制自己了,酒精会影响神经反应速度,所以队长严禁我们酗酒,现在这只是小酌而已!
门口的铃声一响,快慢机领着一个日本男子,推门走了进来。那个男人长的虽然不高但很结实,肤色黑黝黝的,看样子天天在海上跑,海风吹粗的脸上长满了“水锈”。平整的寸头加上一口白牙,看上去很开朗的样子。
“这是黑川!黑川这是judy、sky、beer、sam……”快慢机脸上也化了妆,向这个男子介绍我们几个的假名字:“兄弟们!这位黑川是”撑船“的!”
“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一群人分别和这个蛇头见礼,我们没有想到快慢机联系的竟然是个日本人。按说还有巴基斯坦,台湾,俄罗斯等别国蛇头,我们在这里惹事了,找一个日本人总觉得有点……靠不住!
“先生们!晚上一点半开船!请准时到码头……tom先生已经知道登船地点,我们将在那里恭候!”黑川倒是个干脆人,说完鞠了个躬便走了,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快慢机,眼神很是奇怪。
“干嘛找日本人?”黑川一出去大家都奇怪的看着快慢机,不禁问道。
“巴基斯坦人太贪心了,而且他们和海上自卫队也没有关系,容易出事!台湾人下边的小卒做不了主,太拖时间。俄国斯人的船前两天被查了,这几天那帮家伙特小心,不认识的人都推了。所以,只好找日本人了!”快慢机看样子跑了很长时间了,抓起桌上的杯子便一饮而尽,他平常是不喝酒的。
“你怎么说的?”大家开始串台词。
“我们是俄国和中国卖*的,货进来了但船坏了。所以,要借船出去!”快慢机编的故事根本无从查起,日本*业世界第一,而且是半合法状态。全亚洲的*技术都是从这里出师的,来日本买卖*的团伙如过江之鲫,简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他们要多少?”redback平常是为教会办事,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是很漠生的。
快慢机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一人一万?”redback尖叫了起来:“妈的!这群王八蛋也太能赚了吧。就从日本跑到中国竟然要两一美金?老娘我出生入死一个月,还没他们一个来回赚的多!”
“谁说我们要到中国去?”快慢酒喝了一口酒,皱皱眉示意d*e换了杯白开水说道:“我们只到公海,有人会来接我们的!”
“妈的!那不是更亏?”redback心里极端的不平衡了,她们神之刺客的油水实在太少了。一群人像苦行僧似的,连装备都是我们狼群赞助的。教会一直隐瞒着他们的存在,连拔款都不敢大笔的给,做佣兵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活计,怪不得现在神之刺客把没办法完成的活都转给我们,害得牧师他带着几个人都快跑断腿了。
“这已经是半价了!人家有关系,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吗?”d*e对其中玄机了解不少说道:“但凡是在日本能混出一片天地的帮派和政府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连日本的前首相都敢出来替日本的黑帮老大主持婚礼,你以为只要有条船,塞给某高官点钞票就能把人带进日本?开玩笑!日本人是全世界出了名的谨慎、排外和假正经,想要得到一个高官的信任,没有数年的来往根本不可能,你贸然给他们行贿,他当场就会把你拿下的,许多黑帮都宁可看准一个很有才能的低级官员,出钱把他捧上位也不去巴结在位的掌权者,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巴基斯坦毒贩折戟关西的原因……”
redback做为一个教会出来的小修女,根本没有在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打过滚,虽然见到了不少肮脏事,但那是结果对中间的过程,她还是一无所知,听d*e讲了一会就有点头大了。
“还是当兵爽,不用考虑这些,看谁不顺眼!砰!”redback用手指做枪状对着d*e点了一下:“程序多简单还实用!”
“扑哧!”其它人都笑了起来,这个小女生还是那么悍。一群人都用挺可怜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有天我要是不听话,redback就会像这样在我脑袋上开一枪似的。
笑罢,大家都沉默了,其实redback的话让我们大家都反思自己,其实大家都一样,已经适应佣兵的生活-干脆、直接、野蛮,越来越无法处理周围复杂的人际关系,甚至都不喜欢到超市去买东西,反而更喜欢倒贫民区那种充满危险的地方,反而更让人如鱼得水。
“好了!不要再聊了!是时候准备出发了。”快慢机看了一下表,对我们大家说道。
“现在?”大家都极为意外,不约而同的看了一下手表,才晚上十点多。
“不是说半夜一点的船吗?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又不是第一次偷渡了,从没有这么去这么早过,去早了有时候反而会引起巡警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说不定。
“怎么?你们以为在东京湾出海?”快慢机拿出钞票和d*e结帐,一边低头付钱一边说。
“不然还跑哪去?”我们大家都奇怪了,附近都是码头,如果真的和政府关系不错。没有必要害怕什么吧?
“别忘了!日本人是出了名的假正经,就算知会过海上卫队,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一船东西给拉出海呀。”快慢机付过钱催促我们快行动,几个人莫名其妙的跟着他走出了酒店。看快慢机的意思,不准备开车要步行,我更晕了!
“帮我照看好那个小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联系。”我临走前对d*e又嘱托了一遍袁飞华的事,这才紧跑两步追上快慢机的步伐。
“我们步行去哪?”我奇怪的问道。只有我一个人昨天没有和他们商量今天的行动,所以也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跟着走就是了,哪那么多费话?拿着!”redback不耐烦的塞给我一个手电说道。其它人也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也不是打仗,我也不急,怎么走都行,又踩不着地雷。我也没再问只是跟在他们几个后面向一个体育中心走去。等到了体育中心后面的一块草坪边上,快慢手拿着gps电子地图,校对好坐标后,指着一个角落里的井盖说道:“打开它!”
巴克走过去用手轻松的将几十斤重的井盖抓起来扔到一边,显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向下看去隐约可以看到平行的铁轨,原来是一个地铁的通风口!只是通风口建在这个地方真是奇怪。
“跟我来!”快慢机熟练的跳了下去,样子轻松的像下他家的地窖一样。我虽然有千百个疑问,但我没有张口,因为我知道只要下去,答案就会揭晓。
等我从梯子上下到站台上,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地铁的岔道口,我们正对着是一个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两条铁轨向钉在地上的梯子一样直插入无尽的黑暗中。
快慢机没有说话仍看着手表,不一会就听到铁轨的振动声。看样子是火车要来了,大家不禁都向后退了一步以策安全。刚站稳一列地铁便风驰电掣的从我们前穿过,车体带起来的风割面生疼,让我不禁想起了西伯利亚如刀般的寒风。
我们站在暗处,灯火通明的车厢内的乘客显然没有发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铁坑道中站在几个衣着笔挺的外国人。不然他们一定会被吓坏的,我可以想像第二天的报纸上又会蹦出来什么地铁妖魔之类的怪谈。
“准时!”快慢机等车子过去后,跳下安全台,跨过铁轨走向对面的隧道。大家都跟着他打着手电走进了黑乎乎的铁路线内。走了一会,前方出现些许微光,快慢机示意大家收起手电,慢慢的向亮光处摸去。
走到近前才看清,原来前面是一个火车站,但诺大的站台上却一个人也没有,只亮了些许小灯,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出这个站台已经年代久远了,但仍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看来是有人看守的。
果然,在站台尽头的一间小层里亮着灯光,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有两个穿制服的男子正在向外张望,但所看的方向不是我们几个这边。
快慢机示意我们蹲下,看着表等待着什么。过了没半分钟,从站台的楼梯上又下来两个穿同样制服的男子。这时候,屋内的两人兴高采烈的将两个迎进屋,然后提着饭盒什么的便走了,看起来是换班了。
“准时!”快慢机微笑道:“日本人就是准时,和他们的地铁一样,不提前也不迟到一秒。下面他们两个会到屋里去做换班记录,我们有三十秒的时间通过这个站台。”
我看着对面的屋内两人在整理东西,看样子不刻便会进里屋。不由的说道:“准时是优点,但也是缺点。”
快慢机赞许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没说完的话讲了出来:“不错,那就是有迹可循。”
果然,两个人整理好东西后便进了里屋做记录。我们几个马上无声无息的通过了这个车站,这对我们这群搞敌后渗透的专家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等走过了那个站台后,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东京一个图书馆的地下八屋!”快慢机重新校对标后,按着地图的指示指着一个岔口说:“走这边!”
“图书馆?”我惊讶道:“图书馆下面怎么有车站?而且还是老式的?……”
话说到一半我就住口了,因为我们走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边上,除了穿场而过的众多铁路线,整个广场空无一人,在广场周围无数的地下道通向四面八方,大大小小的办公窑洞像嵌在石壁上的大楼一样栉次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