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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你别忘了当初是我以我自己为代价才让你放过我昏迷不醒的皇叔,你别说的好像你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好吗?”女人原本该是明艳纯真的脸上晕染着满满的不属于她的冷艳,“何况你所谓的放过也只是将他软禁在南诏不是吗?”
她越说越气怒,嗓音控制不住的拔尖,“你明知道我讨厌叶纤衣那个女人,你明知道我皇叔最爱的是皇婶,可你却听之任之的让叶纤衣成了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找人监视我皇叔,难道你觉得自己为我付出很多所以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么?”
委屈?
感恩戴德?
他倒不觉得委屈,也没想要她的感恩戴德,他只是不甘心。凭什么本来属于他的女人——这个他拜堂娶来的女人,凭什么要以任何事情为代价才能换回她重新留在他的身边?
当初就是因为她,他放过上官惊澜那个巨大的隐患甚至找人为其医治。
却再也看不到她眼中一丝一毫的恋慕,哪怕是假意逢迎或者表面平和的正常相处。
男人蓦然捏住她的下颚,“上官语惜,有没有为你付出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他喉结不断的滚动,“当初在东临的时候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靠近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贴上来,是你自己借着公主之位非要嫁给我,如今你凭什么质问我?”
是啊。
他说的没错,都是她的错。
上官语惜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自嘲的涩然,转瞬即逝,她的嗓音忽然轻哑了很多,“所以我知道错了,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夏侯渊微微一震。
胸口忽然传来一股子强烈的窒闷,他低哑的嗓音是喉骨中蹦出来的,“你最好收起你这种态度,否则,朕会让你的皇叔皇婶永远无法离开南诏,恩?”
上官语惜瞳眸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