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条顿似乎也有恋古情节,这单从他整日穿着一条古式长袍就可以看得出來,难不成,这个王老头跟自己老丈人的脾气秉性一样,我x,老子最烦这样的老古董了,十个有九个顽固不化。
“有朋自远方來,不亦乐乎。”正当昊羿有一出沒一出地胡思乱想着,二楼楼梯口忽地传出一个略显嘶哑的苍老声音,文绉绉一句古话,差点沒让昊羿把喝到嘴里的一口热茶直接喷了出去。
“咳咳……”被呛的连连咳嗽的昊羿,急忙伸手悄悄一拉正抱着一堆花生米奋战的胡二胖,起身循声望去,赫然便见一位白发苍苍兀自还拄着一根拐杖的老者,在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女搀扶下,一步步顺着嘎吱作响的木制楼梯走了下來。
“晚辈昊羿,见过王老前辈。”昊羿急忙上前,恭敬地躬身抱拳作揖,如实地报出自己的姓名來,在进门前,他就已经把自己的易容脸皮悄悄收了起來,原因无他,这位王老爷子是自己老丈人那一辈的人物,而且据说当年与自己老丈人还是莫逆的忘年交,要算起來,王老爷子也算是半个昊羿的长辈。
“呵呵,果然英雄出少年啊,贤侄如此年轻,就一力扛起了万里河山,真是难得难得啊,咳咳……”也不知是这王老爷子太过兴奋还是其他的原因,见到昊羿冲他行礼,老头枯瘦的老脸竟是一阵泛红,激动的连连咳嗽起來。
“王老前辈过奖了,晚辈那不过是一介虚名而已,是世人夸大了晚辈的作为而已。”昊羿闻言连忙礼节性地回应一句。
“好好好,居功而不自傲,很好很好啊,伯特那小子,能有你这样一位好女婿,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哎,可惜啊可惜……”王老爷子竟是一阵动情,浑浊的老眼中微微泛出一丝水雾來。
“爸,快请人家入座吧,都站了半天了。”王老爷子身旁那位中年美妇年纪大约四十上下,丰腴圆润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矫揉做作之色,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竟是丝毫不逊于那些年方二八的少女,身段婀娜苗条,看得出來很是会保养,年轻时也定然是一位绝色美女。
“对对对,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一说话就忘事,哎,贤侄快请入座、请入座啊。”王老爷子急忙伸手虚请一下,自己在那位中年美妇的搀扶下,坐进了昊羿对面单独的一把铺着厚实毛毡的软塌上。
“王老前辈,这是晚辈略备的一份薄礼,千年寒参,据说有滋补元神固本延年之效,还望王老前辈笑纳。”昊羿目光扫过那位中年美妇那对明亮的双眸,隐约之间似乎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说,这位中年美妇的韵味,似乎与昊羿见过的美女中某一位极为相像,只是一时间想不起來而已,心念闪烁之间,昊羿回头招呼胡二胖,双手恭敬地捧來一个方形锦盒。
“哎呀,你看看,來就來,何必这么客套呀贤侄。”王老爷子佯装不悦地拉下老脸,以一位长辈的口吻,微微责怪昊羿道。
“王老前辈,您与晚辈家父是莫逆忘年之交,家父已有多年未曾拜访王老前辈,晚辈也只是替家父略尽心意而已。”昊羿毕恭毕敬地含笑道。
“好吧,唉,那老朽就舔着这张老脸,谢过贤侄了。”王老爷子这才脸色一缓,摆摆手示意身旁的中年美妇接过昊羿手中的锦盒,而后,一摆手对昊羿说道:“贤侄赶紧坐下吧,來來,快跟我说说,你们条顿家族这些年在圣普罗里近况如何啊。”
“呃,王老前辈,晚辈也只是刚刚入赘条顿家沒多长时日,家族中的一切事宜,寻常都是晚辈叔父亲手经办的,您老大概也知道,晚辈这两年一直在战场上淤血搏命,难得有清闲在家的时日,对我们家族的近况着实有些不太了了。”
昊羿面露愧色地解释一句,而后话锋一转,竟是不客气地直如正題:“前辈恕罪,晚辈此番前來,乃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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