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马上就到了中午,下面人也是早就摆好了宴席,宴会上也免不了一番觥筹交错,途中吴宗岳和秋月敬了几杯酒就相携离开了,把场地留给他们这些年轻人,不过临走之前却是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吴夜雨,意思就是说,你小子悠着点,别搞出什么事端来,免得到时候不好收场…
吴夜雨对此嗤之以鼻,选择性地无视了,心说:“他们要是不来主动找我麻烦,我当然不会闲得慌主动惹事,但如果他们自己找不自在,主动来招惹小爷,哼哼!难道我还能任由他们摆弄不成?”
饭宴一开始,自从吴宗岳两人走了以后,就没什么人再来理会吴夜雨了,毕竟他在外人看来也才十三四岁,在吴家应该也没什么话语权,虽然不能说九月宗的师兄妹们会有求于吴家二人,但相对的也不会把交谈的重心放在他身上。
吴夜雨倒是乐得清静,坐在一个角落里,吃喝随意也不需要顾忌谁,身边还有小桃照顾着,想吃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可谓是自在的很。
相比较起来,倒是吴仁杰颇受其他人的照顾,时常就有人过去敬酒,而他这几年来也是真的变了不少,待人接物都算是得体,很容易招人好感,再加上本身长得也不难看,很是引起了不少九月宗女弟子的目光。
而吴夜雨之前看好的那两位女弟子林雨诗和左心雅,此时也特别受周围师兄弟照顾,酒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附近的餐盘中都是旁人夹过来的味道比较好的吃食,可惜身为修炼者的两女基本是不可能喝醉的,周围的弟子也都明白这些,所以现在这么做也只是在刷刷存在感罢了。
酒桌上的吴仁宇和吴仁定自然是最忙的两个,一来这里是自己家,父母又不在,他们当然需要招呼客人,不能使场中气氛冷淡下来,二来也是在忙着联系感情,因为酒桌上的东西虽然大多算不得数,但却也能帮着解决不少平时的小矛盾,看着这两人现在端着酒壶跑前跑后的不断敬酒,吴夜雨暗中撇了撇嘴,对于两人的作为非常的不屑。
“夜雨小友怎会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呵呵呵~在下孙玉堂,家里是中州的一个小家族,此时宴会正热闹的很,然觥筹交错间我那处却也有几分吵闹了,方才得见小友正一人在此吃酒,恣意盎然间不觉心生向往,若夜雨你不介意的话,在下可否过来与小友同坐?”就在吴夜雨吃的正欢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清朗的声音,转头转头一看,正是之前在大厅里与吴宗岳交谈正欢的青年,也就是被吴仁宇吴仁定称为孙少的那人,手里正拿着一个酒杯,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接过小桃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满嘴的油腥,虽然心中有些不喜,但吴夜雨也不会表现出来,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孙少客气了,如果孙少不嫌弃此处清冷的话,那就请随便坐吧。”
“呵呵呵~多谢夜雨小友赐坐,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恩~我痴长小友几岁,如不嫌弃的话,小友可称呼我一声玉堂兄,孙少这个称呼实在不雅,夜雨小友就不必见外了。”孙玉堂坐下后,一脸微笑的道。
“那在下就斗胆叫一声玉堂兄了。”吴夜雨脸上也带着笑意,双手对着他拱了拱,鼻子下意识的抽了抽,觉得此人身上的味道有些古怪,此前离得远还没察觉到,现在这人来到自己近前了,吴夜雨倒是能够清楚的察觉到了,心中有些惊讶。
“这人身上好浓的血腥气,隐隐还带着浓烈的煞意,不过这气息却像是凝结在体内一样,透体而出的部分竟然也能自行消散掉,看来是这人身上有什么隐藏气息的宝贝在作祟,要不是我已进入先天境界,可能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