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蛮贤妹受惊,哥哥这儿给你作揖赔礼了。”自认大局已定的箫腾上前两步,故作潇洒的长长一揖,而后露出了本來面目,“贤妹放心,哥哥今晚定会替你压惊,保证你快活的欲死欲仙,再也不记得此刻惊吓,
啊哈哈哈哈。”
“你想干什么。”
脸色苍白的谢阿蛮摇晃着从轿中走出,惊呼一声转身就跑,可是被一旁早有防范的罗秋生一掌打倒在地,
“贤妹这又何必呢。”箫腾來到谢阿蛮身旁蹲下,以手中折扇勾起后者下巴,一副可怜口吻,“啧啧啧,贤妹生的如此美貌,怎能不令本公子心动,本公子想要什么,贤妹不知道么。”
“你敢。”
“笑话,本公子有何不敢,等本公子今夜享受了你那处子之身,明曰便让人在城中散出消息,说是你自己为了黄白之物投怀送抱,我想陛下他也不会怪罪于我,你是是么,阿蛮贤妹。”
“你……”谢阿蛮浑身一阵哆嗦,如花的容貌愈发苍白,“箫公子,我求你,我求你不要……”
“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心迟则生变。”罗秋生是在忍不住了,开口劝道,
“多嘴,本公子行事要你教么。”虽然训斥了罗秋生一顿,但箫腾还是听取了他的意见,让两个手下将谢阿蛮架入了旁边的绸缎庄,
这家绸缎庄本就是太师府的产业,此刻店内闲杂人等早被清空,专门安排好一间厢房,专供箫腾今夜享受,
令罗秋生带着人守在门外,箫腾那银荡笑声在房中响起:“哈哈哈,小美人,今晚本公子会好好疼你的。”
“你走开,否则我就喊人了。”
“哈哈,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來的,本公子早将整条街封锁了。”说着话,箫腾咸猪手大张,就朝谢阿蛮扑了过去,
谢阿蛮虽然惊慌,但灵巧的身形还是巧妙躲了过去,只可惜房内空间有限,房门又是紧闭,很快她便被逼到了墙角,
“咦,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药效还沒有起作用。”
箫腾一声嘀咕,谢阿蛮忽然身形一颤,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双眼变得迷离,嘴里嘟囔道:“好热,怎么会这么热,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哈哈,小美人,这可怪不得本公子,本公子今晚原本是想办了杨玉环,只可惜你替她出头,坏了本公子好事,不过也好,既然在酒宴上,你替她挡了那杯酒,那现在你就先替她伺候本公子吧,哈哈哈哈。”
银、笑着,箫腾再度扑向谢阿蛮,可是又被谢阿蛮一猫腰躲了过去,而且还朝门口跑去,
只是她浑身发热手脚发软,才跑了几步便摔倒在地,连房中桌椅也拉到了,
“公子,发生何事。”听到房内传來“哗啦”响声,担心箫腾有失,罗秋生立刻带人冲了进來,
箫腾原本正想扑到摔在地上的谢阿蛮身上,却被人扫了兴致,顿时恼道:“滚出去,都滚到店外守候,沒老子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來。”
罗秋生看了看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已露出如丝媚眼的谢阿蛮,这才带人离开,退至店外守候,
殊不知谢阿蛮嘴角二度浮现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与她迷离的眼神格格不入,
“小美人儿,摔疼了吧,哥哥替你揉揉。”箫腾上前便将谢阿蛮扶起了起來,朝着床榻走去,口中花花,
“你卑鄙,竟,竟在酒中下药。”谢阿蛮银牙几乎咬碎,身子瘫软在箫腾怀中,被他抱到床上,
“小美人儿,一会你品味儿了那奇妙滋味,保证你不会再说本公子卑鄙,而是会哭着喊着求本公子。”
谢阿蛮被轻轻丢到床榻上,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她,露出雪白胸口与手臂上凝脂般肌肤,裙摆也被撩起,露出弹姓十足的洁白大腿,
身体内的燥热,使得她明知不可却还是忍不住左手在胸前撕扯着衣衫,双腿紧夹右手,口中不住吞咽口水,舌尖舔舐樱唇,鼻中发出断断续续轻吟之声,
世奴弄來的春、药果然厉害,箫腾只是在一旁看着动情的谢阿蛮,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大口吞咽几下口水,三两下便将自己脱得精光,喊声“好妹妹哥哥來疼你了”,整个人便要压到谢阿蛮身上,
就在此时,谢阿蛮那迷离的双眼闪过一抹精光,原本夹在双腿间的右手悄然移至身侧,手中也暗自扣住了三枚银针,
绸缎庄外,罗秋生带着人守在门口,唯一的左手背负身后,心中自鸣得意,今夜不仅让箫腾得偿所愿,更是彻底断了杨玉环入宫的机会,其中他还小小的算计了皇帝杨睿一把,
可惜他不知道,就在绸缎庄两侧几间店铺房顶上,封三娘正带着二十多个青衫蒙面人正趴在那里,
“大人,谢大人进去好一会了,别有闪失,要不咱们现在就动手吧。”
封三娘摇头道:“不可,大人吩咐过,一切要等她暗号行事,咦,你们怎么回來了,不是让你们去那边保护那个杨安的么。”
“大人,那小子根本不用我们保护……”
一句话还沒说完,封三娘等人就看见,斜对过的黝黑巷子中,杨平安攥着一把匕首,完好无损的跑了出來,
在巷口停留片刻,看到四个被杀的轿夫还有绸缎庄前的独臂罗秋生,顿时明白一切,快步冲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