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山上,宋军阵列严整,将赵谌和赵构等人牢牢的保护在阵型中央,赵谌这时也不下棋了,岀帐来站到巢车上,观看众军作战。看到严整的禁军阵型,赵谌感到心安,他对赵构说道:“三年以前,叔父可曾想到汴梁禁军如此强悍?”
“陛下登基之后,整军经武,果然练出一支强军,可叹眼下索虏两倍于我军,不能让龙武、龙卫军大展神威。”
“皇叔勿忧,杜安抚很快就会赶来,而刘光世也应该到了淮南市集,等他一来,我军就有七万正军,是粘罕的两倍了。”
“陛下,眼下粘罕就有五六万人呀。”
“签军,数典忘祖之辈,蝼蚁一般的渣滓,也算人吗?”赵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日头好毒,朕还是回大帐中去吧。”他往大帐中走,心中突然一动:“母后不出汴梁,是料到了这番风险吗?”
汴梁,宫内,浴室,朱凤琏听到王彦淑问她“我家主人可厉害了,圣人可要一试?”便开口骂道:“小妮子越来越不要脸呢。”她感到按在胸前的双手变了,不是朱凤英或者王彦淑的手,而是男人的。
她可以感到手掌上的厚茧,那是常握兵器的人才有的,指肚上的茧,那是扳指和弓弦磨出来的。
她想伸出手把遮眼的黑布摘掉,但双手被捆住,又被朱凤英压住。
“凤英,怎么回事,有男人?”
“姐姐别慌,给别的男人看,就是姐姐肯,我也不肯呀。”
朱凤琏一想也是,朱凤英怎么会容许男人出现在这里呢?
“圣人来兴致了,想男人呢。”王彦淑在一旁说。
“小妮子,尽瞎说。”朱凤琏没有再提问,一面疑惑是自己太寂寞产生了幻觉,一面又在确认胸前的手不是男子的,“你们搞什么玩意,这般淫靡。”
胸前的双手是从背部伸过来的,自己柔嫩圆润的前胸被完全攫取,双手一边恣情品尝胸脯的丰挺和弹性,同时肆意的抚弄毫无保护的娇嫩的乳笋尖。
刺激来得太过猛烈。朱凤琏在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轻抚转动,朱凤琏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笋尖开始微微翘起。像有电流在扩散,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
“彦淑,你在做什么?停手吧,姐姐受不了啦。”
“圣人,你就当是我家主人在你背后,好好享受吧。”
“是……庶康?绝对不行。”
“绝对不行,”面对十里外包围着赵谌的金兵,杜充将大军就地驻扎,面对辛彦宗请求赶紧与皇帝汇合,杜充坚定的否决了,“索虏有五万人,我们这里才一万三千人,岂可以卵击石?”
杜充想了想:“就在此驻扎,等刘太尉兵到了,合兵一处,再做打算。”说完,他安排了几队军士,沿着淮河去找刘光世部。
陕石山的韩世忠也接到了撤退的命令,他的任务是与张俊汇合,然后一起阻击从下蔡追来的金兵。韩世忠退下陕石山,在烈日下急急忙忙的行军。
陕石山上跟下来一小队骑兵,紧紧的咬住韩世忠,若是派兵驱逐他们,这队骑兵就退走了,但一会儿又追上来,阴魂不散。
到了一个土坡附近,韩世忠命令全军停驻,自己登上土坡去张望。往八公山方向,可以见到杜充部正在下寨,但往下蔡方向,却见不到一兵一卒。
“张俊去了哪里?”韩世忠自问。他自幼就在西军打滚,二十多年的从军生涯告诉他,见不到张俊只有一种可能:张俊向南渡过淝水,跑了。
韩世忠又向东面望去,隔着十几里是杜充,载十几里就是八公山,那里可是有皇帝啊。
“皇帝,为了皇帝,我不能……”朱凤琏哭诉着,“庶康,要真的是你,你不能毁了我名节,太后毁了,皇帝也坐不住。庶康。”
朱凤琏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身后男人的进犯。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朱凤琏耻骨间的紧窄之处。
“凤英,你就这么陷害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