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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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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一旦有礼法束缚着,总是碍手碍脚,施展不开,也就提不起劲。

原来是他想岔了,侯府千金不也是女人嘛!

左右是他的屋里人,早晚要给他暖床,何需敬着供着?

想他卫守礼,好歹也是临安城里有名的浪『荡』子弟,虽不能说是坏事做绝,但是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缺德事情可没少干过大小姐的贴身武医全文阅读!

这种坏人名节,偷香窃玉的勾当,还需要人教吗?

对付女人,办法多得是啊!

毫不夸张地说,他要是认了第二,临安城里没有人敢认第一!

平昌侯府,既是敬酒不吃,休怪他给他吃罚酒!

对!早就他妈该这样了,亏他认了死理,白白憋屈了大半个月!

他越想越兴奋,冲着萧绝抱拳一揖:“多谢萧兄指教,小弟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绝目送他雄纠纠气昂昂地消失于街巷深处,嘴角一翘,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守礼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翻身上马,朝杜府疾弛而去。

今晚,聂宇平自河北回京,比预订的时间晚了至少一个半月,他得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黄家满门被杀,本地并无亲眷,提起黄家灭门一事,大家都吱吱唔唔,语焉不详。到是百姓对黄知县的看法惊人一致,都觉得他是个好官。为政清廉,吏治清明,待人又亲切有礼。听说还常常亲自下到田间,走访民情……”

聂宇平絮絮地说了约有个把时辰,才把此次在大名和邯郸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末了又道:“因黄知县祖籍开封,我又专程跑了趟河南,把他的老底也『摸』了一遍。是以回得晚了些,希望小姐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怎么会?”杜蘅很是满意,温声道:“这件事,你办得很是妥贴,比我想得更周到。”

又问了些黄则中满门被杀的细节。

聂宇平神情凝重:“当日有数百人冲击县衙,按理看到黄县令满门被灭的人证,怎么也得有数十人。奇就奇在,竟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那晚在县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曾夜入县衙,看了现场。似乎黄县令一家,是在流民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全数被杀。但黄县令死在前衙,妻女儿子仆役却在后衙,且分处不同房间。两处相隔,怎么也还有几重院墙,不该在同一刻死亡。”

“与黄县令亲近的,都在黄家灭门后,死的死,走的走,四散凋零了。我在大名盘亘了二十来天,竟连一个与他相熟的衙役都没找着。邻居们都谈黄『色』变。我猜这其中,一定另有蹊跷。”

杜蘅点头,对此并不意外。

这点,与黄雨的说法,不谋而和。

当日有七八个衙役,自告奋勇护她进京告御状,后来都一一死在途中。

想必那些人一则出于义愤同情,二则也怕留在当地,被人灭口。

命紫苏拿了两个上等的封红赏他。

紫苏送了聂宇平出门,见杜蘅已回到寝房,倚在临窗的大炕上,靠着迎枕出神。

“在想什么?”窗外冷不丁飘进来一句。

紫苏已是见怪不怪,忙过去把窗户打开:“七爷,快进来,外头冷。”

萧绝在阶前跺了跺脚,把身上的雪沫抖净了,这才笑嘻嘻地绕到前边,掀帘而入:“这鬼天气,都快三月了,还在下雪!”

杜蘅放下手里的东西,下了炕:“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萧绝眼尖,已看清那是只未完成的荷包,宝蓝地几何暗花纹的料子,看上去应该不是给她自个用的天道天骄。

心头噗通一跳,人已靠了过去,装着若无其事地,笑嘻嘻地问:“做针线呢?绣的啥,给我瞧瞧?”

杜蘅回过身,随手把荷包往迎枕下一塞,道:“不过是打发时间胡『乱』绣着玩的,你一个大男人,瞧这做甚?”

萧绝碰了个软钉子,微微一愣,虽很快便掩了失望,笑容却不免有些涩:“定是绣得不好,不敢拿出来献丑。”

竟不是给他的,就不知便宜了杜谦,杜修还是杜家哪个『乱』七八糟的男人?

杜蘅也不恼,微笑道:“我又不打算当绣娘,丑一点也不打紧。”

萧绝越发别扭,轻哼一声:“你不知女红针黹乃女子第一要务吗?活计太丑,当心嫁不出去!”

“胡说!小姐绣的可好看啦!”初七突地闯了进来,献宝似地『摸』出一方帕子在他眼前一晃:“呶,小姐给我绣的小狗会动!”

萧绝越发有气:“那是因为没见过更好的!”

初七不信:“还有比小姐绣得更好的?”

杜蘅失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初七想了想,摇头,很坚定地道:“小姐绣的最好看!”

“没出息!”萧绝骂。

初七眨巴一下眼睛,忽地一脸兴奋地指着枕头下『露』出的一抹宝蓝:“那,这个荷包师兄不要了?给我!”

“初七!”杜蘅阻止不及,低叱一声,已是涨得满面绯红。

萧绝张大了嘴,满眼错愕:“给我的?”

杜蘅横他一眼:“你不是嫌丑?”

“给我,给我!”初七急得跳脚。

“不丑不丑!”萧绝这一喜,非同小可,咧开了嘴巴傻乎乎地笑:“我逗你玩呢!欢喜还来不及,哪里敢嫌?给我,给我!这就戴给你看。也是巧了,你看我今儿就穿了身宝蓝。嘿嘿,你说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啊?”

嘴里碎碎念着,便去枕头下『摸』那荷包。

“哎呀,没绣完呢!”杜蘅一急,忙去抢。

萧绝手快,先拿到手,见她来夺,便把手臂往上一举:“啧,瞧这梅花,绣得可真巧,都能闻着香味了~”

杜蘅够不着,只得踮了脚尖,一手拽着他的袖子,一手去捞那荷包:“还我!”

萧绝自然不肯,侧身闪避:“不就一只荷包吗,别这么小气行不行?”

杜蘅这还踮着脚呢,哪里经得起他这一闪?

“啊呀”一声低叫,往前一跌,整个人直直地扑入他怀中。

“小心~”萧绝只愣了千分之一秒,立时便抱住了她的腰,往后退了一步,腰部撞到炕桌,往后一倒,倒在了炕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对这意外的状况,竟都有些呆怔。

萧绝直愣愣地瞧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一时间只觉心怀激『荡』,心脏更是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浮起梦幻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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