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你不是鬼，你是个疯子。”小姑娘咬着嘴唇，泪眼婆娑，有的时候，疯子比鬼更可怕。

“哈哈，我是疯子，这疯子太好了！”秦然语无伦次的模样，让小姑娘愈发害怕，但她却不知，秦然为何如此疯狂，如此大笑。

原因无他，只是那条横卧在灵泉之上的龙碑已经不再是桎梏，此时自己那道被压制许久的灵气泉眼已经汩汩而流！

在之前他凭借那杯毒酒，成功地再次进入到了龙碑幻境，打碎了龙碑。

龙，飞翔于天际能呼风唤雨，藏匿于溪流能蜗居蛇穴，在那时他清楚的看见，那龙碑化作一道透明的小龙，融入了他的灵泉之中。

而其多年来吞噬的灵力，也化作滚滚泉水，补充自身。

若说其他修士灵泉之中的灵气是气态，如喷泉一般一股股涌起，那么秦然此时体内的灵泉却是滚滚长河，奔流不息！

那灵气也不如之前的青色，而变成了黄金之色，黄金灵泉，前所未闻！

“哈哈哈哈。”小姑娘也笑了起来。

秦然却不笑了：“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我来祭奠先人，遇到了一个比鬼还要可怕的半人半鬼的疯子，难道不好笑吗？”

“好笑，当然好笑。”秦然觉得小姑娘很对自己胃口，“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我叫曾雯雯，怀远城北郊大康村的。”小姑娘却也不怯，如实答道。

“好，那你可曾听过怀远城秦家？”

“当然听过，秦家满门忠烈，勇武无敌，为万事称颂，我怎会没听过？”曾雯雯白了他一眼，“尤其是秦家如今的遗孤秦然，听说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真是可惜了秦家先辈的牺牲。”

曾雯雯叹了口气，露出十分遗憾的模样。

“如果我说，我就是秦然，你会信吗……”秦然撇了撇嘴。

“啊？！”

曾雯雯张大了嘴，今天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