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阿江可能被警察逮了,咱们先出去避避风头。”
“去哪儿避风头啊?咱们啥东西都没带啊?”想起家中还有一个生病的老母,阿不禁就着急了起来。
“去南江躲几天,实在不行去外省也好,等这边风平浪静了咱们再回来!”山鸡一面说话,一面轰着轰着油门将汽车往他租住的另一个藏身之地开去。
“我——我没带身份证啊,万一路上有警察查岗逮住我就完了——”
“你个傻逼啊,带了身份证更容易让警察查出来!”
“我,我弄了一张假身份证,那是套的一个失踪人员的信息,警察不容易查出来。”阿念母心切,便又欺骗道。
山鸡想起自己还要去拿钱,随即停车道,“那你特么快点儿,一个小时后咱们在南梓高的入口汇合。”
若不是考虑到还要让阿给自己卖药,山鸡恐怕早丢下这混球扬长而去了。
“好。”阿道完这句,迅跳下了汽车。
中心医院,住院大楼7o6独立病房内。
房门轻轻掩着,病房内灯光明亮,一个病员正躺在床上呼呼地打着呼噜,一旁的点滴还在慢慢地往他身体内输送着营养液和消炎液。
两个戴棒球帽的男子在过道的一端鬼鬼祟祟望了几眼,现过道内几乎没人走动时,这才快冲到了7o6房门口。
“我守着,你进去。”
红毛将嘴凑到黄毛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黄毛不爽道,“为什么每次k人的总是我?”
“因为你武功比我好,再说了,我比你大,你得尊老爱幼——”
“去你麻痹的!”
黄毛虽有怨言,却不得不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抽出了片刀。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度。
考虑到护士随时可能会来查房,光子的同伴也随时可能回来看他,黄毛冲到病床边后,挥起手中的片刀就朝光子那支正在输液的右手上砍去。
谁料,他的刀子还没有挥下去,床上的人竟睁眼冲他咧嘴一笑,跟着抬起一脚就朝他胸口踹去。
黄毛始料未及,加上光子这一脚的力道又大,便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只听“咚”地一声闷响,这小子就坐倒在地。
光子麻利地拔掉手上的针头,迅从床上跳下。
这时,病房里的厕所门也打开了,吴长树拿着一根近五十公分长的钢棒一脸坏笑的走了出来。
红毛在窗户口见得这情形,瞬间明白他们着了对方的道了,转身就要往楼下飞奔,不料还没跑得几步,他就被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绊倒在地,然后一顿胖揍。
原来那个白大褂不是别人,正是扮了护士一直在暗处苦苦等候他们的蔷薇。
等蔷薇拎着红毛走进7o6病房的时候,黄毛已被光子和吴长树揍得半死不活了。
“老大,抓了两个活口!”
吴长树很快就将这个消息打电话报告给了叶成,岂料这时叶成已经带着李小伟和贾波走到了病房外。
几人很快走进屋子,叶成见了红毛后直接踹了他一脚,骂了一句“你这个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又揪住他耳朵厉声问道,“说,山鸡现在在什么地方?”
“爷,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听您的话——”
“老子问你山鸡在什么地方?”见红毛如此啰嗦,叶成又直接一个耳光煽去。
红毛慌忙捂着脸哭着鼻子回道,“他说他在六道拐的出口那边等我们——呜呜,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几位爷手下留情啊。”
“骆德辉现在在什么地方?”
挂念兄弟的安危,李小伟又揪住这混球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