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对龙氏帝国有一定威胁,只因位于帝国边陲,调动兵卒劳民伤财,龙氏既然与佛陀寺穿一条裤子,在无法收服两派的前提下下毒手并不稀奇。
奇怪的是诱出掌门人,两派的掌门人又全死在晶鲨嘴里,也就是说龙氏皇帝与佛陀寺参与谋夺八卦阵中之物,而圣玉仅仅只是诱饵,诱发晶鲨的仇恨,调虎离山谋夺阵中奇木与秘笈。
无名家族覆灭只怕没那么简单,铁定与怒江之底有关,也是参与谋夺人之一,估计幻浪的恩师与师娘也是参与者。
只不过没有十足的证据,即便是二人镇帮的利器在怒江之底寻获,也不能证明什么?当年争夺圣玉之战太惨烈,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反之也可能有人冒名顶替抹杀唐门与惊云阁。
纵然秃子与那差人言明就是灭门凶手,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放出风声,从而查出被人陷害的蛛丝马迹?小喽啰也有可能说气话,根本不足信。
唐琦见他沉思不语心惶惶,夜色凄凉,怒江之上亮闪闪,惊涛骇浪,这一战还不知道要打多久,龙氏皇帝隐遁,血海深仇何时才能得报?
“主公,如今何处何从但凭吩咐?属下建议搅乱战局。”
“你言而未尽,有话直说?”王玵回神,微笑而谈,战局不会停。
唐琦哑然,尴尬一笑说道:“主公明鉴,属下与韫贤弟发现两处异常现象,一是圣光轩内有声音传出,开凿声,二是排污道流出白色粉末,结合先前江底一游,属下怀疑龙氏皇帝藏于圣光轩,意图江底之物。”
开凿声日夜不停,以前怀疑佛陀寺秃子雕刻壁画,但碾成粉末顺水排除很可疑,谁能想到他们开凿石道直达江底?
“琦兄何不畅言?”汤韫不悦,见他面显难色转向说道:“主公,属下二人探查圣光轩数次,其内开凿声成潮,那帮秃子……”
“哈哈,二位觉得他们打通隧道可以获得宝藏吗?”王玵笑道,报仇心切可不是好现象,这一潭浑水太深。
汤韫黑瞳精光闪烁,性急张嘴欲言,唐琦黑面颤抖,瞪眼摇头摆手制止,回首苦笑道:“主公见笑,韫贤弟就这性子,血海深仇积郁甚深,报仇情切,不过可以肯定血案为龙氏皇帝作祟。”
心机深沉,唱双簧,王玵饮干一杯女儿红,砸吧砸吧嘴说道:“无名以圣玉谚语蒙蔽世人,江底一游二位不难想象,血案谜底烂在关键人肚子里,二位以为如何?”
骗局惑人心,私欲膨胀而灭口,父亲大人已达武宗巅峰之境,即使不敌晶鲨也可逃命,唯有被人暗算才说得通,唐琦黯然神伤,凄惨一笑说道:“主公言之有理,敢问主公可有眉目?”
“主公,放任线索不予追究,属下以为无从追查!”汤韫凌然,抱拳一礼坦言,何必计较太多,仇人的势力爪牙死不足惜,延着线索杀过去,一定可以揪出背后主谋。
“嚄”这家伙倒是直率,二人积郁颇深,那就杀吧,王玵微微点头,手指西方说道:“剑指佛陀寺,二位从南杀过去如何?”
呃,汤韫楞神,抓耳捞腮,“呼呼”喘息徘徊环视,急切而迷茫。
唐琦微微摇头,鞠礼说道:“主公之意是与李氏王朝对抗,或是驱使李氏军队杀上佛陀寺,意在夺取帝国江山?”
果然,他以自己挑拨武林人士屠杀晶鲨推测意图,有他在南路驱狼吞虎无忧,王玵微颔首笑道:“男儿自当豪气干云,武踏苍穹,脚踩冠龙星不过尔尔,当知不拘小节方成事。”
“就吾等三人……”汤韫急眼,唐琦拍了他一掌,转首苦笑道:“属下妄断,主公应该是渡劫的那位王玵,韫贤弟不善谋略,见笑!”
“无妨,真性情亦是男儿本色,将帅聚齐敢战否?”王玵举杯邀酒,颔首微笑回应。
汤韫遍体颤抖,黑瞳精光熠熠,征询唐琦,联袂起身跪地,齐声说道:“主公抬爱,但有所指敢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