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曳倒是条理清晰了，而且，话也说的大胆了，把自己主要的意思都表明白了，不为别的，就为，她在没有明确他的态度下，她是不想再卷进他任何的。

所幸，这话虽然说的重，但是，这人男人明白过来了，一听明白，他的表情，望着车窗外的那一片昏暗，也就糊成了一片。

其实，他不是不懂她的意思，她爱他，他知道，但是，他在那么狠狠的伤害过她后，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她不可能会再随随便便的和他有关系了，哪怕是再爱，也不敢了。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知道了他也是爱她的，她才会愿意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又明不明白？那个字眼，他在那个女人身上说了十年后，他现在连提都不想提了，那种感觉，就好似一提就会觉得恶心似得，让他厌恶到了极点。

那么，这世界上，除了那个字，他还能怎么来表达他的意思？

他点燃了一根烟，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忘了后面的女孩，也久到，他自己此刻还坐在车里……

苏曳也不敢出声，她不知道自己的话触动了他那根神经，竟然让他的表情一下子暗沉到了这个地步，听着他不断的从嘴里发出那种吞吐烟雾的声音，她的心，就在胸腔里，一上一下的，跳的特别的用力，也特别的惊慌。

他到底，在想什么？

“苏曳，你知道我是怎么跟凤湘苓认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