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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带走的嫁妆也就是给了婆家,就是以后死了也是留给自己孩子,姓的也是婆家的姓,哪里还有自己娘家啥事儿?
这是婶婶的想法,所以在提出让骆雪过继骆磊家小子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这么做完全是在为了骆雪着想,不然怎么,还能让闺女招赘咋滴?
招赘了,那女婿能跟儿子比吗?
所以她心里得意洋洋,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骆雪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的震怒。
什么叫殷凛不能醒?
又什么叫做没有人养老送终?
还有,到底谁才是外人?
骆雪暗暗咬牙,她之所以打算用钱打发,是想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以免对此时的殷家造成负面影响,但是现在听到婶婶这么说殷凛和小星星,她觉得自己是学不来某人的淡定了,她想把婶婶赶出去,就现在。
“看来婶婶是暂时想不清楚,需要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是否该来我这‘借’钱的事情了。”说完这话,骆雪毫不客气地让保镖把人送出去,她的这个“送出去”当然不单单只是把婶婶给送到门外那么简单,而是让保镖直接把婶婶给送回到H市去,另外再扣下婶婶所有的出入境证明,打好招呼,让婶婶她这一辈子也别再想出国,更别想再来到意大利。
婶婶还在幻想殷凛死了,骆雪继承遗产,然后自己的大孙子成了骆雪的唯一继承人,自己一家子就有花不完的钱,甚至还幻想出骆雪跟着殷凛殉情,自己的大孙子直接继承家产,把一车一车的钞票往自己家里送的情形,自己成了街坊邻居们羡慕的对象,就连一直和自己作对的那个瞿老太太都跪下来给自己擦鞋。